这是她唯一可以为沈越川做的事情。

他抚了抚萧芸芸的脸，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：“芸芸，我来接你。”

她笑了笑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
也就是说，如果医生开的药并没有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，那么她或许可以死心了，不必再对医生抱有任何希望。

……

他是……认真的？

医生见康瑞城的表情有所松动，恰逢其时的提醒道：“康先生，相比许小姐肚子里那个没有生命迹象的胎儿，我觉得，你更应该关心一下她脑内的血块。”

沈越川无奈的看着萧芸芸，说：“责任也不全在我一个人身上，你要是早点出现，就不用吃那么多亏了。”

看着康瑞城和东子冷肃的样子，她忍不住怀疑，东子是不是发现监控有异常了？

这种时候，只能呆在手术室门外的他们，除了互相安慰，什么都不能做，什么都不能帮越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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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沈越川的台词和她想象中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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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恢复得很好。”沈越川没有提他以前经历的那些虚弱和挣扎，轻描淡写的说，“Henry和季青很快就会安排我接受最后一次手术。”

这不是代表着，本来就很低的手术成功率，又被拉低了一大半？

萧芸芸被吓了一跳似的，差点蹦起来：“爸爸，你该不会还没有考验越川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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